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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一团乱麻(第3页)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黄侃大叫着,挥舞着提包向蜘蛛冲去,期望能够把网冲破,逃出门去。带着巨大的惯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网上,蛛丝断了几个,但黄侃却被沾在了网上,蜘蛛把针管插入黄侃身体。黄侃只觉得一阵麻痹,失去了知觉。

蜘蛛在黄侃身上绕来绕去,不一会功夫,黄侃就被包成了蚕蛹模样,房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夜深了,3o3房间里钻出一只大老鼠,嘴里衔着一把铜钥匙,在黑夜里飞快地向公共厕所跑去。老鼠爬上卫生间的侧壁挂钩,把衔着的钥匙挂在壁钩上,迅溜走。

有时,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灵异故事(二十四):

汝忆否,前世我将你红红的盖头挑起?

汝忆否,前世我们曾西窗夜话至天明?

汝忆否,前世你在我膝下承欢享天伦?

汝忆否,前世你与我杀亲夺爱不共天?

这前世的爱恨情仇都化作云烟不再留心头,只因那一碗五味的孟婆汤。

记得小时跟师父修行的时候,每缝三月初三,师父都叫我不要去后山的不忘溪那里玩,还给我布置了很多课业让我清修。

那时候,正是调皮捣蛋的年岁,哪能什么都听大人的,所以趁师父出去云游的一段时间,我就跑出去玩了。

三月初三日,阳光明媚,不忘溪边百花齐放,莺燕争鸣,正是踏青游春的好季节。

走到溪边,捉鱼摸虾,正玩得不亦乐乎,不知哪里来了一个婆婆,手提竹篮,在溪边采摘一些花花草草。

当时,我高声喊了一声:老奶奶,在采草药吗,那些花草不能治病呢?

那个老婆婆本来弯着腰在专心的采摘着,听到我喊,就只起身来,说:这些花花草草虽然不能治身体的病,却能治心上的病呢。

我听了,十分好奇,就跑了过去,问:心里的病,心里还会生病吗?

唉,是的啊,过一生一世以后,就会染上各种各样的病咧,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心最干净,最健康,所以最是开心欢乐,随着年岁的增加,心就越来越不堪各种污染,越来越不开心咯。

哦,那心会染上什么病呢?

凡是那些贪财恋色,沉迷权位的,会得贪心病,见到别人有更好的,就寝食难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会得痛心病,若见不到情人,或是只因情人的只言片语就心痛不矣;还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学道的,会得急心病,若是进度缓慢,便总想着歪门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须要得到什么神通啊,长生啊,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会得这么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药也给我一些好吧,以后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这样长大就不得心病了。

呵呵,你小小年纪用不着,以后啊,跟着你师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够了,做同样的事情,能够怀着不一样的心,你怀着善心做事就不会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诉你说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来玩的,我怕回去师父责备我。

唉,他总是这样,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过头了,来,婆婆把这个给你,你师父就不会责备你了。说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黄纸包递给我。

这个,是什么?我低头打量这黄纸包。

哦,这个是婆婆自我做的药粉,回去让你师父做成药汤,今日的麻烦事就没了,好了,那里草药婆婆采的差不多了,该回驱忘台了,婆婆走了哦,道灵。

唉,你怎样明白我的名称?我刚抬起头来,婆婆就不见了。

回到观中,师父已门口守候了,一开始,免不了一通责备,然后说:我今有一难事,占了一课,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么办法帮师父吗?

啊,师父你有什么事情?

为师前世有一段未尽之缘,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记得为师,还找了过来,你有什么办法帮为师吗?

那,婆婆说这个药能够治病。我把那包药粉拿出来递给师父。

师父闻了闻,惊呼了一声是孟婆汤!

然后盯着我问:你可是今日去后山不忘溪了?

是啊,还见到一个采药的老婆婆,不然哪里来的这包药。

唉,也罢,也许是天意让我了结尘缘。

师父还想着这事啊,婆婆说了,不要老想,会得痛心病的哦。

师父笑了笑,没有说话,背过身子走进了道观,我也免于一顿责罚。

灵异故事(二十五):

我母亲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飞跃刚结束两年,那时姥姥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姥爷一个人在火车站上班,家里有三个舅舅,六个姨(那时毛爷爷鼓励生育,姥姥还被称为英雄母亲,戴大红花上街游行,再说也没避孕措施),所以,家里没有挨饿已经很不容易了。

母亲出生没几天就高烧,那时小孩生病根本没钱治,用老一辈话讲,谁命大谁活。眼看着我母亲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托邻居“老郎头儿”(姓郎,外号郎爷,名称姥姥说过,我不记得了)把我母亲扔了,还给了郎爷两块钱(那时两块钱不是个小数,绝对能过个好年)。

姥姥这么做,第一,毕竟是亲生的,眼看着死心里受不了,亲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弃婴等于杀生,不给钱一般没人愿意干。郎爷是个老光棍儿(没结婚),生活艰难,看在钱的份上就答应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农村没有路灯,晚上七点多,外面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雪停了,姥姥把母亲用牛皮纸包起来,交给了郎爷,郎爷二话不说,趁着夜色抱着母亲就往外走,事先说好,能扔多远扔多远。郎爷走后没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时三个舅舅和两个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爷带着我最小的姨(比我妈大一岁半)在外屋睡,剩下三个姨在里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听到敲窗户的声音,开始的时候很轻,姥姥还以为是风刮的,也没管。可是敲窗声越来越大,最终把小姨都惊醒了,小姨被吓醒后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声吵醒,我姥姥这时把我小姨交给我四姨哄,和我姥爷披上大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姥爷开着手电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时手电是奢侈品,绝对不亚于此刻的爱疯,一般家里没有,那是火车站给我姥爷配的,值夜班时用),打开门向窗户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儿,什么都没现,照到狗窝时,现自家养的大狼狗爬在狗窝里,身子程弓形,两眼瞪着大门口,瑟瑟抖,连叫都没叫一声。姥姥也没在意,以为是下雪了,天冷冻的。其实仔细想想,农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经适应了,那明显是被吓的。

这是,突然响起敲门声,因为院子外的大门是铁的,所以声音很大,虽然敲了没几下,可是在夜里很清楚。我姥姥问了句谁,没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骂,大半夜不睡觉敲门吓唬人什么的,边骂边向大门走去,我姥姥很厉害,全村没有不怕她的,用东北话讲叫“茬子”。

敲门声戛然而止,当我姥姥和姥爷打开院子大门时,什么都没有,姥爷下意识的把手电向下一照,现地上有团东西,姥姥一眼就认出,那是包我母亲用的牛皮纸!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的就是我母亲,我妈当时嘴唇和眼睛都紧闭着,并且脸色青,应经没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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