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先问你的。”
他有每天早起洗内衣的习惯,本来他是只洗了自己的,可想到昨晚他们说过的那些话。
她不许他与她背道而驰,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要共度余生的关系。
所以他才给她洗了最私密的衣物。
“路斯越。”
路斯越看他:“嗯?”
“你现在是不是我的人?”
路斯越皱眉,回道:“你、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后再给你洗衣服,可不可以不过问你?”
路斯越咬着唇,默了几秒,点了下头。
尴尬感打破,路斯越也不扭捏了,厚着脸皮问:“那我袜子呢,你洗了吗?”
“没有诶。”
路斯越皱眉了:“内裤你都洗了,袜子你怎么不一块给洗了?”
龚煦笑着直起腰,把她搂怀里:“逗你的。”洗好的袜子被他晾在沙的扶手上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推开他:“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好,”他转身,关门前想起来:“上午,顾总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
“哦。”
四人原本计划玩到初五下午回兰市,谁想到初三的早晨,窝在床上还没起的路斯越接到了路湛霖助手蒋干的电话,说是路湛霖住院了。
路斯越当然不信,肯定是那个老头子在耍手段,想把她骗回去呢。
然后,路斯越就收到了一条微信,是路湛霖插着氧气管趟在病床上的照片。
路斯越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不是吧,玩真的啊!”
可春运期间的飞机票不好买,初四中午,路斯越和龚煦才回到兰城,还是坐的经济舱。
而周砚和顾鸢还停留在哈尔滨。
路斯越让龚煦先回家,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路湛霖住的是高级病房,正在挂点滴,病床上的人,脸颊如纸一样泛出灰白,看得路斯越不禁蹙起了眉头。
她走到蒋干身边,“你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外的走廊里,路斯越冷着张脸:“到底怎么回事?”
蒋干以为路斯越问的是路湛霖为何会住进医院,就如实回答:“莫家那边提出要退了婚约,董事长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