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歪着头说,来了就是打工人。
阿钧说,阿斯,少打岔。
阿靖说,这话软绵绵的,没有力量。
阿钧说,还有更软的,比如说,来了是不是深圳人?
阿靖说,疑问句。
阿钧说,疑问句最没有力量,给它加强力,比如说,来了就是深圳人?
阿斯歪着头说,来了就是加班人。
阿钧说,阿斯,少打岔。
阿靖说,来了就是深圳人?
阿钧说,这个是反问句,会引起别人深度思考。
阿靖说,还可以继续加力?
阿钧说,来了不一定是深圳人。
阿斯歪着头说,来了就是交租人。
阿钧说,阿斯,少打岔。
阿靖说,还可以继续加力?
阿钧说,来了不一定是深圳人?
阿靖说,继续加力。
阿钧说,来了绝不是深圳人。
阿斯歪着头说,来了就是拉磨人。
阿钧说,阿斯,少捣乱。
阿靖说,还可以加?
阿钧说,来了绝不可能不是非深圳人。
阿斯说,来了就是白人。
阿钧说,阿斯,别捣乱。
阿靖说,我已经糊涂。
阿钧说,更厉害的是排比句,重要的话说三遍。
阿靖说,来了绝不可能不是非深圳人,我现在有点晕。
阿炳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别一口吃个胖子。
阿来说,阿哲,你们还有缓和余地吗?
阿哲说,已经没有,我已经被软暴力到极限。
阿炳说,啥暴力?
阿哲说,责任,我现在听到这两字从我老婆口中说出来,就会呕吐。
阿炳说,责任。
阿哲说,这两个字就像没有钥匙的铁锁一样,把我囚禁。
阿斯说,你想怎么样?
阿哲说,我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阿炳说,挂在嘴边的责任一定是索取,尤其这俩字从弱者口中说出来。
请看下一章《来了不一定是深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