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只剩书名,虐得她心肝脾胃肺都移位。
怎么都死了呢。
她气鼓鼓的抿着唇,不理解女主为什么为男人死。
情。
爱。
她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认真端详半日,又慢慢撕碎。
人应该最爱自己才是。
哦,还得爱厉哥。
姜岁晚蹙着细细的眉尖,属实不解的厉害,越想越气,索性叫霜白去教坊司唤几个伶人过来弹琴唱曲。
听着伶人柔软的声音,她这才舒服了些。
等康熙来时,就见她斜倚在软枕上闭目养神,左边是露白给她捶肩,右边是梨白给她捏腿,面前是伶人给她唱曲。
他顿了顿,上前走到她边上坐。
贵妃没动。
康熙就出神的望着她,有些事情根本经不住细想。
佟岁晚。
他在心里默念这名字,唇尖便泛上一丝苦意。
“呃。”姜岁晚打了个盹,脑袋一晃就醒过来,瞧见康熙在跟前,就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过了会儿,才问“万岁爷怎得不叫奴才通报一声。”
“嗯。”男人随口应。
他大掌轻轻地拍着贵妃脊背,哄着她睡。
姜岁晚困劲过去,反而睡不着。躺在他怀里呆。
“想什么呐?”
“想你。”
她随口回。
已经练成了条件反射,姜岁晚将许多跟康熙交流的话术都换了。
别问,问就是想你。
别问,问就是爱你。
别问,问你就是唯一。
她给自己制定的策略就是这些,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不光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会相信自己听见的。
一次会怀疑,二次会存疑,听得多便真假难辨。
纵然是帝王,却也是人。
想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没那么容易。
康熙闻言果然笑了,捏着她的小脸道“嘴巴这么甜?”
“吃起来更甜。”姜岁晚眼巴巴地看着他。
康熙便坐直身子,当没听见,他得从贵妃的美色中挣扎出来,才能更好的去找决策。
姜岁晚不高兴,就用指尖捏他的手,男人肌肤紧致,根本捏不起来。
“啧。”坏。
康熙见她不闹了,眉眼便柔和了许多。两人静静地坐着,倒别有一番趣味。
“万岁爷,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臣妾不知道,好像什么都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