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萧沁棠命令,“你们快进来!谁要是能把她手里的鞭子夺走,我重重有赏!”
“我看谁敢!”
萧沁棠拎着鞭子睨了缩在门外的众仆人一眼,狠狠将鞭子一甩……
“啪!”
破空声响起。
众仆人听的一阵牙酸,连忙缩着身体跪了下来。
与大户人家的家生子不同,他们都是6家达后新买来的下人,与6家既没什么感情,也没经过什么调教,自然就不会有多少忠心。
若萧沁棠是个没有背景的普通泼妇倒也罢了,众人一股脑地扑上去拿下便是。
但谁让她姓萧,是萧将军的妹妹呢。
如今,虽然萧重景被革职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底也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得罪的。
万一人家又东山再起了呢?
况且,他们心里也清楚,6一通目前就是个吃软饭的,手里没什么钱。
他们的月钱,说到底还是得指望萧沁棠的嫁妆。
把萧沁棠得罪了,万一扣钱可怎么算?
因此,无论6一通如何地威逼利诱,他们着抖,将五分的害怕演成了十分,始终不肯上前。
挨着抽,6一通心中暗恨。
正当他下不来台,也不知该如何改变自己的处境时,萧沁棠忽然小腹一痛,胃里一阵恶心。
她踉跄扶着椅子,忍不住干呕起来——
“哕——”
“你……”
见萧沁棠冷着脸拿起鞭子,6一通心里一紧,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想向往后撤。
但自己母亲在后面挡着,他也不好撒腿就跑。
这么想着,萧沁棠看向抱月,“去,把我鞭子拿来。”
“是!”
抱月重重点头。
她早就看够了自家小姐伏低做小的憋屈样子,现在见萧沁棠又支棱起来,她心里比谁都开心。
于是立马掀开陪嫁的樟木箱子,她将里面压箱底的鞭子拿了出来,双手递给萧沁棠,“小姐,给!”
猖狂就猖狂,总比受欺负强!
还说她猖狂……
于是强压着逃跑的本能,他不满地质问,“萧沁棠,你衣裳箱里藏着个鞭子做什么?!”
“什么叫藏?”
但周围下人们都悄悄看着,自己母亲在旁边还哭着,作为一个男人,6一通不允许自己退缩。
他甚至扬起巴掌,更进一步地威胁,“萧沁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打,打你怎么了!”
第一次打人,6一通本来有些心虚。
这些日子,我已经忍你够久的了,你别自己心里没数!
平日里耍耍小脾气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顶撞辱骂我娘,你这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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