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之后林昕凌就把家里重新布置了一番,虽然明知在这住不长久,但万一再有一次意外呢?
周作久进屋后便躺在新沙上,心想这小富婆得多有钱,这沙少说也得万八千的。
林昕凌则是先便先去卫生间卸了妆,回来时还带着两瓶饮料。
“聊会天还是看电影?”
要问周作久重生后有没有躁动过,答案是肯定的,而且很多。
年轻的身体对视觉和味觉的冲击都毫无抵抗力,多数时候都得用他那个老心压制。
比如现在,阿弥陀佛!
身边的昕凌妹妹一双曼妙的长腿随意搭在沙的扶手上,身体斜靠,紧身牛仔裤和高领毛衣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周作久尽收眼底,黑直如瀑的长上还时不时传来明明普通却勾人的香味。
“咳……”
周作久开了瓶饮料喝了一口,不自然的搭起二郎腿,又往边上靠了靠。
“聊会天吧。”
“聊天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我能吃了你吗?”
“没啊,诶,咱们这边供暖真好啊,你看这屋热的,得有三十多度了吧。”
“你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供暖难道第一年这么好吗?”
林昕凌无情拆穿周作久的小伎俩。
“哈……哪年都挺好……”周作久尴尬的笑了笑道。
“你上次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林昕凌向周作久这边靠了靠问。
“哪句?”洗水的香味又飘了过来。
“月亮什么的。”
“啊,今晚的月色真美。”
“风也温柔。”
林昕凌盯着周作久的眼睛笑着说,她早就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昕凌妹妹,这可是你挑衅我的!”
“什么?……唔。”
林昕凌被吓了一跳,然后眼前的世界便只剩逐渐放大的棱角分明的周作久的脸。
直至对方吻上自己的嘴唇,神奇的触电般的感觉从某一个部位开始爆,瞬间传遍全身,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了……
一切好像突然间生,又好像从自己摔倒的那一天就有了苗头,她没有反抗,身体也从最初的僵硬慢慢变的柔软,周作久也没气势上那般激烈,反而温柔的像变了个人。
吻的期间周作久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小人。
一个披着斗篷举着大旗高喊全军出击,一个冒着金光念叨着小不忍则乱大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