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在我练舞剧院的储物柜里给我放过扭伤喷雾剂跟创可贴,还有柠檬糖?”
“是。”
“你讨厌!”黎尔生气了,随手拿起一只枕头砸温知宴。
为什么要这时候才说。
适才在黎尔第一次以温太太的身份出现的局上,如果不是余慕橙有心的想送给终于公开夫妻关系的他们一份礼物,温知宴说不定到现在还会把黎尔瞒在鼓里。
一个柔软的枕头砸在温知宴胸口,对他一点杀伤力没有。
黎尔又抓了一个,砸向温知宴。
“温知宴,你真的好讨厌!”
如果他在找她结婚的时候,就都告诉她这些事,她就不会选择跟他隐婚,并且在婚后这么久都一直在愚蠢的认为她不适合当他太太。
温知宴笑了,黎尔知道他暗恋她十年的反应,居然就是觉得他讨厌。
“我有多讨厌?”温知宴迈开长腿,一只膝盖点到软床上,用两根长指拾起黎尔的下巴,薄唇上扬了些许迷人弧度,用坏坏的口吻问她。
“我一直喜欢你,却不告诉你,就是讨厌?那尔尔喜欢我,也不告诉我,是不是也是讨厌?”
“我才不喜欢你。”黎尔选择嘴硬。
因为他喜欢她十年了都不说,为什么她在结婚后喜欢了他这么短时间,她就要承认。
温知宴眸光滚烫的拢住她哭过太多的脸,比适才跟他在这房间里痴缠时的更妩媚诱人。
温知宴想起苏朝白的建议,实在哄不好,就弄到床上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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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也喜欢遇上好事,但其实她都长到这岁数了,真正的好事没几个生在她身上。
这个夏天,就连这些年来,她努力打拼着去竭力维持的家都散了,黎正勤跟倪涓雅已经成功办完了离婚手续,冷血的放下她一个人在璃城生活。
她只有温知宴可以依靠。
可是黎尔却听闻门当户对的温诸两家要联姻,她以为终将如温宜所说,最后会变成一个孤家寡人的她近来颓废到了极点,以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可是温知宴回到璃城,还不到一天,带给她的就是对她无尽的宠爱,像暗夜潮水,温柔又盛大的将她淹没。
他在这个名流二代聚集的聚会上,心甘情愿为她掉暗恋的马,还宠得不行的将她抱在身上轻哄。
“照片里是十六岁的我……”黎尔啜泣着,把脸埋到他男人宽阔的一只肩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落。
她知道现场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她害羞又惭愧的把她的脸藏起来。
温知宴却像没事人一样,把旁人当无形,对她又哄又吻。
“对,那是十六岁的你。”温知宴偏头,咬黎尔的耳朵,轻轻答应她。
“在苏城。”黎尔用哭得沙哑的说。
“那个时候我跟奶奶去苏城治病散心,去你家药店抓过药,我见了你,你不正眼看我,只想着你的球鞋,说没有顾沐颖的好,一直在脾气,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温知宴自嘲的笑,他的青春期里从来没有女生会这样对他。
“温知宴……”黎尔没想到他们的故事真的开始于苏城那么早。
温知宴竟然知道黎尔跟倪涓雅闹买球鞋的事,她心里一时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她,然而却觉得不知道先问哪个好。
到底哪里是起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如此的黎尔,让那样的温知宴为她选择了偷偷暗恋她十年。
这一瞬,她停不下来的为她所不知道的这十年落泪。
放任她把脸埋在他脖颈,小声哭了一会儿以后,“尔尔,我们先回房间去吧,今晚诸四小姐你见过了,知道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以后就可以放心了,不能再用这件事跟我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