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语华庭,我这段时间都会在摩洛哥陪我太太,走不开。”温知宴埋头,自己搭手,熟练的将自己颈项间的暗格纹领带系好,塞到烟灰西装领口之下,分分钟回归那冷欲淡漠的斯文败类模样。
下流又性感的那些欲态,温知宴此生只为黎尔提供。
见矜贵男人又拿起了那副冷淡高姿态,谢旻不敢多言,只好回答:“是。”
*
黎尔很快回到跟许珊珊住的房间,许珊珊早就在等她。
见她回来,许珊珊抓住她问:“尔尔,你昨晚是不是去顶楼跟温知宴睡了?你跟他到底来往多久了?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跟姚芝锦,那个一直去四季雪跟温知宴过夜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黎尔刚刚才又被温知宴在车上欺负了一场,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又被问起温知宴。
黎尔索□□代了,半真半假的捏造了说:“就之前冯余乔来璃城办宴会,总找我作陪,时常带我出去见她认识的一帮公子哥,我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温知宴,一开始想跟他玩玩,没想到现在玩大了。”
“你怀孕了?”许珊珊的眼睛争得斗大。
“目前还没有。但是……睡了。”黎尔怕许珊珊现她的异样,从行李箱里拿了一件高腰衬衫,还有一条阔腿裤,奔去浴室换了出来。
许珊珊还在焦急等着听下文。
“然后呢?”
“然后他现在想跟我公开。”黎尔不愿意说她跟温知宴领证了,早在许珊珊跟许珊珊的老公领证之前。
那时候的黎尔从来没想过会有公开的一天,也不曾想过,温知宴会为了她来投资储运酒店,只为跟她拉近相处距离。
“那就公开啊。”许珊珊喟叹,“温知宴唉,你把温知宴睡了,你不公开,你不怕憋出病来啊?温知宴怎么样,脱光之后是不是器大活好?”
直接忽略温知宴脱光之后是否器大活好这个问题,黎尔担忧的说:“他家里人其实都不
()怎么喜欢我,怎么公开啊。到时候又来找我麻烦。”
自认清醒的黎尔其实从来没做过嫁进高门攀高枝的迷梦。
虽然没跟温知宴的父母亲密接触过,但是他那个小姑温宜就够让黎尔选择对他们保持疏离了。
黎尔一直以为自己不用走入温知宴的家庭太深,反正最后她跟温知宴都是要各走各的。
直到来了储运甜梨,当初那个漫不经意走来找她去民政局结婚的男人告诉她,在她十八岁转学去璃城三中上学之前,他就认识了她。
黎尔的心为他慌了,也乱了。
“我们身份差太多了。”黎尔叹气。
“可是他已经为你投资了这间酒店,他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许珊珊都感受到了温知宴的行动力。
黎尔感到很苦恼,温知宴真的是个大坏蛋,为什么昨晚不告诉她她不知道的他们的过去,反而还吊她胃口,把她吃干抹净。
适才又把她叫去车上,事先不打招呼的为她上药。
虽然经过整夜荒唐,黎尔的确需要一些事后调理,但是他太色了,弄得黎尔又为他破防。
他还说,不准黎尔吃避孕药,黎尔才不吃呢,吃事后避孕药伤身体,黎尔才不会自残。
但是真的不吃,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办。
黎尔感到无比的头疼。
都怪温知宴。黎尔现在又想去他身边,使劲把他捶一顿了。即使捶了也把他捶不疼。
然而,她现在就是很喜欢去他怀里冲他乱撒娇,他都照单全收的那种放肆感觉。
好像黎尔从此以后,做什么事,不管对的错的,上得了台面的,小家子气的,都会有温知宴为她撑腰。!她动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瞧上她这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爱到极点的。
心思敏感却是让他极为头疼的。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扭捏,不肯为他光明正大的做温太太。
温知宴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并且还期待她尽快怀孕,因为语华庭最近传话来,为他找了正式的联姻对象,要他快结束跟黎尔的玩笑婚姻。
语华庭认为温知宴对黎尔就是在养一只雀。
他奶奶邓慧蓉溺爱他,才答应他跟黎尔结婚,语华庭庆幸他们是隐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温家家里那个高门继承人,温知宴现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压力的温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语华庭的意思做,反而还要背道而驰的跟黎尔正式官宣婚姻关系。
因为温知宴一生只结一次婚,只爱一个人。
不明白这些形势的黎尔挣脱男人的手指,想从他身上快些起来,却现一双腿好软。
“让老公抱一会儿再走。”温知宴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黎尔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下唇瓣,轻滑过那娇嫩的软肉,宠着她说。
隐形电流从黎尔的唇瓣滋生,四处蔓延。
不知多久的时间里,放浪不羁的男人在车上掐腰抱着她,邪气的手指顺着她的唇往下,到处描摹。
窗外的椰枣树在大太阳下被海风吹送,滋生出迷幻缭乱的影,透过车窗,落在黎尔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尔被温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细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现她在投资人的加长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资人的西装裤腿上,被他揽腰抱着爱抚的妩媚模样。
“不准偷偷吃避孕药。如果被我现,不止昨晚那种程度。”
薄唇吮住黎尔剧烈颤动的细锁骨,温知宴蛮横又强势的勒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