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对女人来说,还真是男不坏女不爱。
当然,不能大坏,只能小坏。
而如今,四合院就没人能坏的过李源……
李源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眉尖一扬。
他有些搞不懂,这娘们儿怎么会这么润?
眼睛水灵也就算了,嘴唇也那么润,皮肤也那么润,蜜桃更润……
不过,他还是能高度自制的。主要这女人的战绩太恐怖……
正要赶这娘儿们回去睡觉,忽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前廊下传来。
秦淮茹面色微变,忙又拾整了下衣领,低头检查起来,然后用蒲扇盖住那块还没干的地方,抬头就见李源打开了门……
“哎哟,幸亏幸亏,源子还没睡呢!”
阎埠贵铁定收了人家好处,不然不能这么热情的帮忙张罗。
他背后跟着几人,都他么“老面孔”……
“您好!您是李大夫吧?我是前门小酒馆的经理徐慧珍,这是我的女儿徐静平,还不到一岁,今天突然高烧……”
看着齐肩头的徐慧珍强忍着焦虑条理清晰的说着怀中女儿的情况,李源纳闷道:“前门?那你应该去看协和啊,怎么还绕一圈跑我这来了……婴幼儿急高烧的话,打一针退烧快些。”
徐慧珍闻言即使再冷静此刻也带上了哭腔,道:“去了,去的协和挂了急诊的号。可是我女儿做皮试,阿司匹林和地塞米松都过敏,医生让回家物理降温。可物理降温哪降的下去啊……”
李源闻言伸手摸了摸她怀中抱着的小孩额头后道:“您啊,也别急。您去过协和,那医生肯定认真查验听诊过了,人家能让您回家物理降温,就说明听诊没有肺炎,抽血也没有脑炎。
高烧本身不算是疾病,是一种症状,您别太担心。另外,您这里三层外三层包着可不成。
本来就想降温,降温得散热,可您包的这么厚,是要出问题的……”
“哎呀!!平儿!平儿!!”
李源话音未落,徐慧珍怀中抱着的徐静平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口唇青紫,并吐着泡沫,头不住的往后仰,将她吓的失声惊叫。
李源忙接手过来,转身回到屋内,放在炕上,解开层层包裹,脱去了毛衣,并解开了孩子的领口,令其平卧,头偏向一侧。
徐慧珍身后的男人急着上前要将自己的手伸进孩子口中,李源挥手赶人:“让开让开!这高热惊厥最烦的就是乱往孩子口中塞东西,不嫌脏啊?”
男人有些懵,瓮声道:“我怕咬到平儿的舌头……”
李源回头看了眼,道:“不会的。都冷静一些,很常见的小儿高热惊厥,除了极少部分外,绝大多数都是良性的。记住,以后再见到这种,就像我这样处置,别往嘴里塞手或木棍,别掐人中,都没用,还会伤到孩子。也别喂药、喂水,堵了气管不是闹着玩儿的。
什么时候往医院送呢?如果五分钟还没好转,反复作,那时候才说明病情严重,赶紧往医院跑。跑的时候还要注意,保持孩子的气道通顺,就是尽力将脖颈伸直,别歪着……你们看,这不就消解了?”
他一段话落地,婴孩已经恢复了平静,倒是徐慧珍哭的不行,她吓坏了。
男人感激的看着李源,道:“多谢您了,多谢您了。我叫蔡全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不懂这些,就吓坏了。”
后面又站出一位年轻女士来,是个……勇士。
在这个年代敢穿丝绸旗袍烫着大波浪站出来的,都是勇士。
她一双眼睛打进门起就没离开过李源,这会儿见孩子好多了,才上前笑道:“怎么样?我就跟他们两口子说,这边有个人品好、又孝顺、又有才华,生的还好的年轻大夫,医术高绝!他们开始还不信,这会儿信了吧?”
旁边秦淮茹见了,一时间心里有些暗恼:这不要脸的浪蹄子也不知哪来的,一点都不知道避讳,看源子的眼神简直想要吃人!呸!不害臊!
徐慧珍也不一般,很快收拾好心情,问李源道:“大夫,这孩子烧一直不退,会不会再……再像刚才那样?”
李源道:“虽然可能性不高,但也有一些可能……算了,我扎两针,再推拿一下,让她尽快退烧吧,免得你们太过担忧。其实啊,适度烧,对孩子是有好处的。”
快拉倒吧,徐慧珍双手合十拜道:“我谢谢您了李大夫,求您帮忙扎两针,推拿一下吧。平儿再来一次,我都要撑不住了。”
李源微笑点头,对门口方向正盯着蔡全无傻看的阎埠贵道:“三大爷……”
一声没反应,又叫一声道:“三大爷!”
阎埠贵陡然惊醒,忙道:“什么事儿啊,源子?”
李源道:“劳您把门儿关一下,针灸吹不得风。”
阎埠贵晕晕乎乎的应下后,出去关上了门,随即就后悔了,往自己脸上“啪”了下,然后用力摇了摇头,一咬牙,往傻柱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