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困扰的太过活跃的胖竹笋,也是正常范围内的生理现象。
因现今很多基础性课程都可通过提前录制和AI教师辅助完成教学,大大降低了老师们的授课负担,真人教师的工作重点大多在带学生实践和关注ta们的心理健康。
见沈青竹是真的感到困扰,离谨教授沉吟一番道,“恕我问一个略显冒犯的问题。”
沈青竹眨眼,“请讲。”
离谨教授问他,“其实如果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你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或者找一个甚至多个情人来解决。”
说到这,离谨教授顿了顿,又道,“忘了问你的xing开放程度,还有你的性向是什么?更倾向‘一对一’还是‘一对多’的恋爱模式?抑或只想do不想与对方有感情牵扯?还是说,你是无性恋或有其他小众xp?”
沈青竹:……
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吧!
不过沈青竹也知道,离谨教授问这些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因为这些对Beta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Alpha来说也是如此。
似乎只有Omega,会被要求必须保持“纯洁”与“忠贞”,一生只能与一个Alpha发生关系,直至死亡。
沈青竹摇头,“我暂时还没有与人发生亲密接触的意愿,平时我也会自己手动解决,但偶尔还是会发生意外,我又并不想让人注意到它,只希望它能老实点,别总那么活泼。”
离谨教授:“那说说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做?”
沈青竹无奈笑了下,恶魔低语,“其实最烦的时候,我甚至想过干脆将生殖骨拆了。”
离谨:……
“沈同学,你这思想很危险。”
“不过,我之前有位患者也是这么想的。”
沈青竹有点意外,但并没有细问,只继续道,“但我一直认为,伤害自己身体的治疗方法往往是下下策,所以并没有实施的打算。”
离谨赞同地点了点头。
沈青竹又道,“我查阅过大量论文和资料,发现造成这种问题的最根本原因,是我体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过高。”
“所以我想,如果能将多余的Alpha信息素抽取出来,物理降低我体内的Alpha信息素水平,或许它就不会那么活跃了。”
离谨:……
“理论上来说,有一定可行性,但,”他看沈青竹一眼,“在此之前,从未有Alpha主动做这种事。”
“即使腺体发生病变,ta们都极少会接受抽取信息素的治疗方案。”
“还有,我见过的那些Alpha,一个个都以自己信息素浓度高为荣,也很乐于让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从世俗的角度来说,这会让Alpha在求偶时更具竞争性。”
沈青竹委婉道,“我暂时还不需要这个。”
离谨:“当然,你可是3S级Alpha。”
言外之意,即使沈青竹不竞争,也有大把人想成为他的裤下之臣。
沈青竹:……
“所以,您觉得这方法可行吗?”他火速将话题拉回来。
离谨沉吟,“可以尝试。”
他问沈青竹,“Alpha上颚和颈后都有腺体,你想从哪里取信息素?”
这问题沈青竹之前就思考过,“上颚吧,颈后腺体太敏感,就算用纳米针抽取也还是会很疼。”
“再有,Alpha口腔内的腺体结构与毒蛇相似,我这几l天看了很多榨取蛇毒的资料,榨信息素应该也差不多。”
离谨:……
他真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Alpha。
把自己比作毒蛇可还行?
不过,身为研究Alpha信息素的专家,离谨对沈青竹接下来的操作倒也期待得很。
虽然从未接触过,但单从沈青竹易感期那几l天的信息素数据,离谨都知道,这孩子的信息素恐怕很霸道,根本不能随意显露人前。
他便带沈青竹去了军事学院的信息素抵抗训练室——信研院虽然也有隔离室,但以防万一,还是军事学院这边的全封闭训练室更保险点。
于是时隔一周,沈青竹再次回到了第一次度过易感期的“小黑屋”。
轻车熟路地将训练室大门锁死,并将室内影像开放给离谨教授后,沈青竹很快取了一个真空瓶和两根细长的导管,将导管固定在上面的两颗虎牙上,开始尝试调动信息素。
信息素和精神力不同,精神力经过训练后可与沈青竹思维同步,如臂指使,信息素却大多以气体和液体的形式存在,并不容易控制。
但沈青竹上次用棉签蹭上颚腺体时,总觉得有点难受,这次便干脆将精神力凝成一个小棒棒,一点点在上颚的两处腺体上轻按。
沈青竹的Alpha信息素水平很高,口内的两处腺体本就鼓鼓的,装满了信息素。
此时一受刺激,两处腺体立刻向虎牙分泌信息素,恰好落入套在牙齿上的导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