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赵启这样,干净温和,又带着儒雅气质的男人深深吸引了她。
然而新婚之夜,赵启将她反绑手脚,整整折磨了一夜。
她才知道,这个人前温文尔雅的赵家大少爷,背地里就是个疯子。恶魔!
赵启是个变态,总喜欢深更半夜的折磨她。
花籽倔强,成亲两年,抗争了两年。至今没服过,但她一个女人,终究力气有限,身上经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好地方。
而且花籽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赵启用在她身上的路数,让她想起来,都止不住的心惊胆颤。
赵启打了她一耳光以后,抱起孩子走了。
花籽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裤子,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一定要把孩子抢回来!”
花籽一点点挪到炕边上,准备下地。
“嘭”的一声,赵启去而复返,一脚踹开房门,伸手抓住花籽的头,就往地下拽!
花籽死死的搬着炕沿,用力反抗,但头抓在赵启的手里,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拖拽到地上。
赵启松开手,慢慢的蹲下身。习惯性的捏着花籽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次没打她,竟然温柔的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花籽一哆嗦,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还—给—我…还—给我,”她磕磕巴巴的声音透着绝望。
赵启用手揩了一下脸,摊开双手看了一眼。
随后,把花籽的脸按在地上,用手掐住她的后脖颈子,用力下压。恶狠狠的说:“你们这些贱货!你怎么不求我呀!你求我呀!”
花籽不吭声,浑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
赵启站起身,扯着花籽的头,拽着出了房门。
早春的凌晨很清冷,花籽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被风一吹,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时正是寅时。几个早起的下人,看见这一幕,都偷偷的退了回去。
赵家大院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花籽粗重的喘息,和踉跄的脚步声。
她低着头,用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赵启的手腕,以缓解头被拉扯带来的疼痛。
她今天特想和赵启拼命,怎奈刚刚生产完,鬼门关转了一圈,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正房的屋里亮着灯,昏黄的火苗映在窗户纸上,不停的左右晃动。
一如花籽动荡不安的心。
赵启把她拖到正房里,使劲一推,花籽就倒在地上了!她勉强直起上身,把后背倚在炕沿根上。
她喘息了一会,好像找到了一点点依靠!
屋里有三个人,赵启的爹娘,孙守财和赵金花。端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站着赵启的大老婆赵姜氏。
赵启双臂下垂,低着头,恭敬的站在父母面前:“爹,娘,儿子把那个贱女人带来了!”
花籽觉得好笑,装的真好,赵启私底下看他爹的眼神,鄙视而仇恨。
她一直不明白,一个儿子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父亲。
直到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