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果然如娘娘所料,皇上昨夜去了她那,她今日便在景仁宫得意地不行,皇后和莞嫔都不愿搭理她呢。”
乐袂给曹琴默布菜,说着在景仁宫的见闻。
“如今本宫闭门不出,甄嬛却日日在她面前蹦跶,想来她是要费尽心机和甄嬛争宠了。”
正说着话,外头的安陵容和丽嫔却同时到了,丽嫔咋咋呼呼地就先走了进来。
“本宫今日才听小厦子说,原来莞嫔还进言让皇上复位华妃,她是怎么想的?”
“顺贵人,莞嫔和你说了吗?”曹琴默不搭理她,看向了安陵容。
安陵容和淳常在如今一个月也只见皇上两三次,万万比不得甄嬛了,便也去了敬妃那多了些,不大去碎玉轩,故而摇了摇头。
“莞嫔这些事向来不会和我说。”
曹琴默无奈看向丽嫔。
“你看,都不知道,咱们只管看莞嫔行事,她此举无非是想博得皇上的怜惜。”
安陵容和丽嫔对视了一眼,听曹琴默继续道:“她能主动提出来这事,就说明年家离倾颓不远了。”
“你倒是告了假,可我怎么办?”丽嫔撇了撇嘴,她是打心里怕华妃。
“也就几天的事情了,她要耀武扬威,你就躲着呗,有我在你前头,年妃还想不到找你算账。”
曹琴默转了转手上的玉镯,心里盘算起了事情。
安陵容见状关切道:“姐姐,年妃手段狠毒,你一定要多加防范。”
“你说得倒也是,再不济还有莞嫔顶着呢。”丽嫔放心了些,说了两句自我安慰的话。
眼下满屋子的人个个都无比盼望年世兰倒台,尤其是安陵容,这样她便可和曹琴默专心对付甄嬛,取而代之,爬上嫔位。
曹琴默安能不知她的心思,也盼望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很快宫里又下了一场大雪,今年的除夕夜曹琴默索性连家宴都没有去,只把宫里的几个宫女太监都召集起来,陪着温宜玩,众人一同守了岁。
第二日又去太后宫里拜年,年世兰复宠后头一次见到了曹琴默,那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可是太后面前,她不敢言语什么,曹琴默也不想这时候多招惹她,便带着温宜直接回去了储秀宫。
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就常见了甄嬛和年世兰,淳贵人和安陵容早就不知道被忘到哪里去了。
到了初五这一天晚上,曹琴默得到了消息说延禧宫的富察贵人没了,大喜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太晦气,故而皇上和太后都不知道,皇后只让草草下葬了事。
曹琴默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肯定是安陵容动的手脚,她还特意拿准了这样的日子,让富察氏悄无声息的没了。
一个疯了的,皇上都亲口关起来的后妃,富察一族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没有人会追究安陵容的责任,最多会得知是莞嫔吓疯了她。
曹琴默这一装病就装到了二月底,年世兰和甄嬛针锋相对,自己也足不出户,还真就什么事都没有生。
这日曹琴默照旧只带着温宜在院子里玩,温宜还是正月初一那一日出的门,这两个月可把她闷坏了。
“额娘,温宜不想在这逛了,咱们去御花园看花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