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麻溜地把瓦剌进攻路线展现得清清楚楚,蒙古南下兵分三路:
1。东路军由脱脱不花率2万人,从古北口方向进攻密云;
2。中路军由阿刺知院率领5万人,从宣府方向进攻居庸关;
3。也先则亲率西路1o万兵马护送朱祁镇至大同,以示明瓦友好。
刘询(汉宣帝)看着明瓦友好四字,忍不住嘴角微抽,自神迹
降临至今,他仍不适应后人时不时的戏谑。
十万兵马护送朱祁镇…与其说护送,不如说是挟持。
想到后人曾言大明夜不收一事,他眼露不屑:“明帝勇胆不如我大汉使者!”
大汉使者为护国家尊严,敢以身对夷国,而朱祁镇身为大明皇帝,一不敢逃跑,二不能保帝王骨气,倒被瓦剌当做诱敌骨头,实在是不堪为君!
刘询看了眼太子:“看到没,这就是过分儒化的国家,如后朝儒家一样,毫无骨气!”
被点名的刘奭委屈:“父皇,儿臣近日在看韩非子。”
没有光看儒家经典,真的!
【十月九日:也先与叛国太监喜宁兵分两路,夹攻紫荆关,边关守将韩青、右副都御史孙祥在明军溃逃下,仍率军抵抗,力战殉国,活生生地为大明争出四天备战时间】
天幕顿了顿补充道:【土木堡之变后,朱祁钰于谦就在积极整顿京师防务,朝廷上下虽一心,但大明承平日久,边务溃烂,军备稀缺军力低下,即使大明爆出巨大行动力,也无法堵塞筛子似的边境,直到再也先攻打紫荆关前夕,大明防务才堪堪准备好。
因此韩青孙祥的拼死抵抗,为大明挣得四日时间,无形间又挽救万万人性命】
听到天幕提及韩青与孙祥,朱祁钰沉默几息后才慢慢道:“是朕做得不够,否则韩将与孙御史也不会以身殉国。”
于谦轻声劝道:“韩将军、孙御史不负国、死忠怀食禄,以身徇社稷,是大明男儿也。”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且紫荆关易攻难守,但关城一带歧路众多,加上喜宁叛国,带人绕路包抄紫荆关,此非陛下之过。”
土木堡之变后,陛下往紫荆关增调五千人守关,又下旨堵塞山口,但时间太短隘口众多难以封堵,守城将士能相持四日已是血战结果。
天不绝大明,朝廷终究是挺了过来,不过。。。于谦看向喜宁犹如看一死人,有些仇大明记着,他也记着!
【紫荆关被破,边疆到京师的路线再无阻碍,两日后也先到达卢沟桥,真正剑指北京城】
后人语气无奈:【也先剑指北京城,卢沟桥等地官衙还得向朱祁镇进献牛羊美酒,而这牛羊美酒到底是进到朱祁镇肚子里,还是也先肚子里,谁知道呢?
谁让也先打的是‘送大明皇帝归京’的招牌呢?
也先不仅一路赚得牛羊美酒,到了北京城外还拿着朱祁镇(也有说是太监喜宁出的主意),向明索要金帛万计。
嘿,要钱要牛羊,好一张值钱的饭票。
偏偏这张饭票不仅值钱,把他当做搅屎棍还非常有用。
比如饭票朱祁镇写信要见于谦及王直等重臣。
怎么见?
来也先帐内见!
面对太上皇要见重臣的信旨,朝廷该怎么办?】
听到太子成为也先手里肉票,朱瞻基再次两眼黑,他朱家天子以武见长,太子怎么会成为危及大明的胀鬼?
血压上升,想晕,但是他不敢,他得挺着,看自己‘好儿子’境遇。
朱瞻基手紧握椅把,两眼死死地盯着天幕,恨不能烧出个洞让他率军拯救土木堡!
天幕继续道:【太上皇之令,朝廷不能无视,毕竟迎回上皇义理难辞,但两军对峙朝中也不能让重臣蹈危履险,最后中书舍人赵荣请行,向朱祁镇进献牛羊等物,表示绝不向也先妥协】
南宋
赵构面无表情地听着明朝面对的困境,见天幕问朝廷该怎么办时,面上露出一抹微妙的笑意,当然是不前往呀!
他的兄长便是前往金营谈判时,被金军扣押北狩亡社稷,大明重臣前往被扣押朝廷该怎么办?
不过。。。他悠悠地叹口气,朱祁钰若能使计让瓦剌扣押长兄旧臣,对他倒有好处。
可惜。。。赵构收回眼,他即位时向天下宣告的‘惟复中原,还二圣’,实际上他真想迎还二圣吗?
呵~他抬眼扫过天幕,轻笑出声:“后人年幼见识太短了些。”
自己能喊出惟复中原,还二圣,而不惧二圣归,是因为满朝无忠二圣之臣,宋是他赵构的大宋,而非父兄的宋。
而大明。。。赵构抬起头,把手搭在御座上,说出的话语气凉:“有太上皇旧臣在,朱祁钰为皇之路,艰难更甚汉文帝。”
至少汉文帝登基名正言顺,而朱祁钰既失正统又有旧臣阻碍,想要作为一番,难也!
除非。。。。朱祁镇旧臣皆亡于土木堡之变!
【此时局面:
朱祁镇(也先)要见大明重臣;
大明商议一番后,让中书舍人赵荣出城相见;
朱祁镇(也先)一方并不满意,再次要求大明重臣来见;
最后于谦表示,眼下只有军旅,未闻其他,即:什么太上皇,我们不知道,要战就战;
朱祁钰也是表示重臣乃国家根本,岂能让也先使唤,不议和直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