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道:“那我还真应该向刘哥学习学习,当年我在结构里呆了五年一直在原地踏步,看来是有原因的。”
刘处听后哈哈一笑:“那要看你想不想‘进步’,想要‘进步’的决心有多大了。”
“决心?”
高松微微蹙眉。
刘处摸了摸鼻尖:“就比如我刚才说的,现在的为官之道,要有足够的文化底蕴,要懂的艺术,要成为学者官员。说到底,就是涵养与智慧缺一不可,否则难成大事。”
听到这里高松笑了:“你当官就当官,要是真的觉得自己有学问,就去跟苏东坡比一比,去跟欧阳修比一比。如果比不了,就不要跟别人说自己是什么学者官员,我听着可笑。”
巨大的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刘处的面色也逐渐变的有些难看。
“我们现在的结构里有什么学者官员?”
似乎借着些酒力,高松的目光满含讥讽,似笑非笑:“全是些马屁官员。”
“他们怎么上去的,就连外面的那些个小姐都知道,只是大家都不说罢了。这也是一种人格,一种为官的人格。你就跟我好好说你怎么上去的就可以了,这也是一门学问,也是个专业,这个行业里有无数门的学问,我会虚心向你请教,更不会说什么。就比如说这马屁是怎么一路拍过去的,大家都在拍上级领导的马屁,结果你拍成了。”
“比起刚才你说的那一堆废话,我更想听一听这个。”
高松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少来跟我谈什么艺术啊,书啊,学问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跟你们沾边吗?”
一连串的话,让刘处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而房间内的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喘。
刘处虽说是个副处,但毕竟也是个领导,不少人想要找他办事送礼还没有门路呢,没想到今天竟然在酒店的包房里被说的如此难看。
而高松的一番话,比把他的脸撕下来按在地上踩还要夸张。
时间滴答滴答在流逝。
高松依旧满脸微笑的看着刘处,仿佛刚才的话没有半点针锋相对,只不过是老友之间的玩笑而已。
终于,刘处还是按捺住了蹭蹭上窜的怒火,和心静气满脸堆笑的道:“抱歉啊高总,主要是我太想进步了……”
“你看看你看看,老刘,你又说错话了。”
“进什么步?”
高松拿起酒杯跟刘处轻轻一碰,眨了眨左眼:“是升官财。”
“对,对。”
刘处尴尬一笑:“是升官财,升官财……”
“这就对了。”
“说人话,不要弯弯绕绕,我才疏学浅,听不懂。”
高松靠在椅子上,开口道:“放心好了,李市长那边,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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