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勃倏地伸过头来,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性感面前,可爱一文不值。”
夏诩茫然的抬头,“什么是性感?”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性感就是……”
靳晨勃露出痴汉笑,“环肥燕瘦、珠圆玉润、曲径通幽、千回百转、小河潺潺,嘿嘿嘿嘿……”
夏诩挠了挠头,表示根本听不懂,更加不清楚为何靳晨勃越笑越变态。
他下意识想向师父请教,可却见到赤松子嘴角带笑,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情。
“咳!”
靳念慈一声轻咳,伸手就拧住了靳晨勃的耳朵,“你这些年在外面都上哪鬼混去了?去的是正经地方吗?”
靳晨勃哎呦一声,“姐,轻点轻点……”
这会儿功夫,赤松子已经恢复正经模样,只是嘴角仍旧挂着一丝笑意,也不知想到了年轻时的何种风流韵事。
“老神仙。”半晌,靳晨勃终于将耳朵从靳念慈手中拽了下来,“我这也有件小事,想麻烦您老一下。”
赤松子一抚胡须,“看你小子顺眼,且说来听听。”
靳晨勃立时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有些困惑……”
赤松子一伸手,“这没别人,你不必遮掩。”
“我没遮掩啊,就是我的一个朋友。”
“他最近有些精神不振,四肢无力,记忆衰退,时不时还耳鸣眼花。”
靳晨勃固执的问道:“老神仙,我这个朋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些症状?”
赤松子意味深长的看着靳晨勃,“你这位朋友是不是还面色泛白,双眼无神,注意力无法集中?”
“是啊!”
靳晨勃点头,“他近来一直气色不佳。”
赤松子说道:“你这位朋友,他多半是肾虚了。”
“啊?我肾……我朋友肾虚了?”
“老神仙,能不能找你讨要个治肾虚的方子。”
靳晨勃补充道:“您别误会,我是想将这个方子给我那个肾虚的朋友。”
赤松子笑了笑,“治肾虚最好的方子,就是养精。”
靳晨勃一滞,追问道:“何为养精?”
“戒色。”
赤松子拍了拍靳晨勃的肩膀,“小伙子,你虽然还年轻,但是,富贵不能淫啊。”
闻言,靳晨勃直接愣住。
不能淫,要什么富贵?
“轰隆隆!!”
就在这时,魏水城上空有剧烈的战斗波动传来,剑鸣声震耳欲聋,剑光冲天而起。
靳念慈面色一冷,瞬间来到窗户旁,抬头便见到有七八个笼罩在真元光团之中的身影在剧烈交手。
准确来讲,是有六人在围攻两人。
其中一人,那再熟悉不过的剑意……
“姐!”靳晨勃凑了过来,“是七爷吗?”
“嗯,你待在这,哪也不准去!”
靳念慈严厉的留下一句话,脚尖轻点窗台,纵身跃入夜幕。
靳晨勃往夜幕中看去,雪夜似张开大口的荒兽,要将一切吞没,冰冷的寒风呼啸,犹如杀意森寒的飞刀。
极目远眺,靳晨勃终于在极远处的一处房顶,见到了靳念慈的身影。
此时,
在靳念慈前后左右,各有一名双臂环刀的黑衣人。
靳念慈刚出缺月楼的瞬间,便被包围!
又是一处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