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眼下那个孽障还在廷尉诏狱里他是本王今生今世的讨债鬼,本王还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淮南王刘安,话锋一转,试探道:“国舅爷,可知陛下的打算这个孽障犯了死罪,本王本事不想前来,奈何王妃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没办法赶过来”心里想到王后荼非要自己去京都救这个孽障,真是前辈子欠了她,眼下硬着头皮也要来京都一趟,倒是不知道陛下心中所想。
太中大夫田蚡惶恐不安地说道:“淮南王,章武侯才是真正的国舅爷,我算是哪门的国舅爷,要是传出去了,窦太后心里岂不是不舒服,那我在陛下面前又得”
“明白,明白,田大人,可知圣意如何?刚才本王去魏其侯府邸外,吃了闭门羹这才来此”淮南王刘安脸色一沉,郁闷地回复道,心里想到的是,危急之时明哲保身是人之常情,可是魏其侯窦婴不是外人,可是实打实的儿女亲家,还是陛下亲自赐婚的,眼下就对庶出的女儿不管不问,正如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水一般。
话还未说完,太中大夫田蚡脸色骤然一变道:“淮南王,莫要怪魏其侯,他也是无奈之举,今日朝堂之上,他也是救女心切,对陛下没有设防,告诉了陛下此事他已经私底下飞奴传书与你,你当时不在场,陛下差一点就动了雷霆之怒,猜忌魏其侯与你结党营私之嫌眼下魏其侯若是真的让你深更半夜进了他的府邸,你觉得当今陛下会如何猜想只怕,世子刘迁就真的入了死局”
“魏其侯居然说了飞奴传书的事情糊涂呀,帝王最怕臣子们私底下互通消息魏其侯觉得大大方方地说出去,自己倒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怪不得眼下闭门谢客本王没有怪他的意思,本王深知他也不容易,被窦太后搅进这趟漩涡之中,身不由己”淮南王刘安,旋即释然道:“只是,陛下和百官眼下做什么打算此事听闻还有万花楼违规占地之责、匈奴细作从中挑唆之责”
见四周无人,太中大夫田蚡眼珠子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据我所知,陛下不会轻易放了世子刘迁,眼下就等着你如何表态儿子在前面犯了错,老子在后面擦屁股匈奴细作的尸体已经被老百姓泄愤了,而令嫒昨夜就托人找我去办抚恤之事,眼下拿了银钱的老百姓心中也算一点安慰拆掉万花楼,退违规之地,那地皮陛下打算卖掉”
“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孽障?那本王该如何办,在来的路上,本王已经带了不少的金银钱财,足够让那些伤亡的家属能衣食无忧地活上三辈子其余的,本王不知道怎么做,能弥补这个孽障放下的错,圣意难测,望田大人不吝赐教”淮南王刘安,惴惴不安地回复道,心里想到这件事情着实难办,自己犹如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太中大夫田蚡见淮南王刘安已经上钩了,神色凝重地说道:“太后、皇后、馆陶公主都需要打点一下,还有柏至侯许昌、武强侯庄青翟也要出一份子,不想他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只要不添乱就不错了。还有廷尉诏狱里也要打点上下,毕竟世子和世子妃二人身处囹圄,只怕身体也吃不消”
“说得不错,还是田大人高明,本王这才想起来真是急中生乱无从下手。幸亏有田大人指点一二”淮南王刘安如获珍宝地继续说道:“此事,最关键之人,乃是陛下,那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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