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王爷并不想让这些人如愿以偿。
徐璈点头默认了徐明辉所说不错,闭着眼说:“老王爷说,世家掣肘是为君大忌。”
“一旦让这些各怀心思的人得手,小王爷登基后的前二十年拱卫山河,重治江山,后三十年甚至是下一代,都时刻在受逐渐势大的世家威胁。”
“这个隐患,不想留。”
说得更为直白一些,老王爷只想给出富贵,无意让出半点实权。
但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的人不会愿意。
二者碰撞注定有冲突。
而这种冲突,唯有血色和人命可解。
徐明辉直接被气笑了:“老王爷自己想做高瞻远瞩的慈父,想为自己的儿子扫除未来五十年内的所有障碍,所以就拿你来做刀?”
“这是多招人嫉恨的活儿?但凡是个脑子灵光的都知道避之不及,你倒好还自己眼巴巴赶着回来了,你是生怕自己被人咒的不够多?还是真心实意嫌自己命太长?”
看着沉默不语的徐璈,徐明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磨牙:“徐璈!”
“被当了磨刀石的人自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这种事儿做了,非但外人对你说不出一句好的,就连小王爷那边你都休想领着人情,人人都想要你的命,人人都巴不得你不得好死,你到底是图什么?!”
“你是打仗把脑子打坏了,还是真的伤重不治人也颠了?!”
“不要命了吗?!”
徐明辉怒得实在没了章法,抓起怀中的果子就朝着徐璈砸:“你不准答应!”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是打着回来治伤休养的名头回来的吗?从今日起就在家里闭门不出,也不许见客!”
“甭管来的是谁一概都不许见!有人问起就说你伤重得厉害马上就要断气了,我看谁敢来找你做什么!”
徐璈反手抓住朝着脸砸来的果子,也不嫌弃在手中随意搓了搓张嘴就咬。
徐明辉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恼得青筋暴起:“豁命换来的前程拿来随意做赌很得意?”
“那条命是当真不想要了?”
“徐璈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坐直了好好说话!”
徐璈无可奈何地掀起眼皮,心累地说:“我这不是在听你说吗?”
“可以啊徐二少,一段时日不见嗓门儿见长,这一嗓子喊得我脑仁都疼,你……”
“你闭嘴!”
徐明辉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
徐璈几次三番想插嘴无果,木着脸又咬了一口果子,麻木似的嚼。
徐明辉越看越是来气,劈手就去夺徐璈的果子:“吃吃吃!”
“你哪儿来的脸张着个大嘴吃?!”
“不许吃了!”
徐璈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再度无言,徐明辉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红着眼看向桑枝夏:“大嫂!”
“大嫂别干看着,管管他啊!”
“这都要上房揭瓦了,大嫂你还不管吗?!”
毫无征兆就被牵入战局的桑枝夏:“……”
桑枝夏斟酌一瞬,在徐明辉爆的怒火中的弱弱地说:“话说,你想让我怎么管教呢?”
“要不……”
“你友情建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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