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身份无关,与地位无关。
因为没去试比高的时候,二人关系就是如此。
最后一杯酒下肚,二胖似乎还要说什么,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二胖睡着,易年笑了笑。
放下酒杯,抬着二胖便朝着后面走去。
与二胖嫂把人弄到床上放好,起身回了铺子里。
正收拾着满地狼藉的时候,二胖嫂过来了。
一把夺下易年手里的扫帚,开口道:
“哪能让你干这个呢?快歇着去,客房被褥都给你铺好了…”
说着,开始收拾了起来。
易年瞧见,道了声谢。
这一天,自己与二胖哥喝个不停,二胖嫂把下酒菜炒了一遍又一遍,热了不知多少次,也累的够呛。
不过没在二胖家留宿,开口道:
“嫂子,今天就不住了,我先回去看看…”
二胖嫂一听,眼睛一瞪,开口道:
“你那医馆都多久没住人了,屋子都冻透了,非把人冻坏了不可,可不能回去,急也不差这两天…”
易年笑了笑,开口道:
“没事儿,我皮实,冻不坏,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说着,便往外走去。
瞧见易年去意已决,又想起易年不是普通人,便没继续拦着,说着稍等,急匆匆跑到了后屋。
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放在易年手上,开口道:
“不住就把这拿着,再好的被褥放上一两年也坏了,要是不拿今天可不能让你走…”
易年抱着被子点点头,开口道:
“多谢嫂子,那就不打扰了,二胖哥没什么事儿,等空了我给他配几服药,养养就能好…”
说着,抱着被子出了门。
临出门之前,二胖嫂站在门口开口道:
“你那院子大门锁着,我们不方便进去,雪积了老深,你今天先对付对付,等明天赶早,我让二胖带着伙计过去帮你收拾收拾…”
易年笑着谢过二胖嫂的好意,转身朝着医馆走去。
当来到那挂着风铃的门前,看着雪夜中的二层小楼,轻轻叹了口气。
本以为不会再回来,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又回到了这里。
离开时是一个人,回来时还是一个人。
还丢了匹马…
拿出从白云飞那里拿来的钥匙,弹掉锁上的雪,咔嚓一声,锁开了。
伸手推门,熟悉的风铃声与吱呀声响起,吵了夜的宁静。
院子里的雪确实如二胖嫂所说那般,已经积到了膝盖高矮。
淌着雪来到门口,旁边柱子上被信纸割开的痕迹还在,剑十一弄的。
深吸口气,推开了房门。
熟悉的药架,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厅,熟悉的桌椅。
此时,都落满了灰。
生尘,真的生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