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余兴不能听小人挑拨,一边就去自己的弟弟找人阻拦。
余兴抓住了他姐夫话里的漏洞。
一气之下打了他姐夫,随后带着人去山上。
等他到了山上挖坟。
他姐夫的家人也已经带着一群人追了过来。两家分属于两个村庄,不过是余兴的姐夫家比较得脸。
在他们村里很有号召力。
余兴激动的问他姐夫:
“你有没有打我姐?我姐是不是你打死的?你是不是找人做了法事?”
被余兴打的鼻青脸肿的人不敢正面回答问题。
只是梗着脖子叫喊:
“打媳妇怎么了?谁没有喝醉酒的时候打过媳妇?”
村里的汉子喝醉酒了打媳妇。
在村里人眼里都很正常。
现在村子变成了大队,名字改了习惯没改。
几个调解的老爷们抽着旱烟,“余兴,你姐夫说的没错。那都是意外,你让你小外甥以后怎么做人?”
“死人要为活人让路。”
“余兴啊,我们跟亲家可是说好了的事情。你这么一闹,不讲情面了。”对方家里人咄咄逼人。
余兴想到了自己死去的二姐。
以及还活着不知道是不是也经历了家暴的大姐和三姐。
突然之间,他想要拿出一个态度来。
“他打死了人,不认罪吗?”
“胡说,谁说我打死人了。明明她睡懒觉不干活,我说了她几句。她一气之下投了河,尸体还是我同宗的堂哥从河里捞上来的。”
人群里。
有个耳朵上夹着香烟的男子清了清嗓子。
“我说亲家弟弟,你可不能张口喷人。尸体是我捞上来的,一点伤口都没有。”
“你搅得你姐姐不安宁,那是对死人大不敬。”
旁边的人全是指责声一片。
在乡亲们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