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病的人是自己。
低头,亲吻她红红的嘴唇,是特属于苏深雪的香甜柔软温暖,给她穿上睡袍。
虽然,他很想现在在这里要她,但顾及今天下午在车里让她吃尽苦头,况且,他也不想她明天会偷回来一个几美元的小玩意。
给她穿完睡袍,打横抱起她。
把她放在光线明亮所在,细细检查他今天下午在车厢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一一涂上药,再把她的头发吹干整理好。
现在,犹他颂香做起这些事情非常顺手。
一切妥当,把她放在床上。
调底壁灯光线,侧身躺于她身边,唇轻轻印上她额头。
深雪宝贝,晚安。
三月第一天,午休时,苏深雪被忽然的声响惊醒。
惊醒她地是雷声。
打开窗,万里晴空。
万里晴空却响起雷声。
那个下午,苏深雪一直站在窗前,直到太阳被厚厚云层覆盖;直到厚厚云层化作落在大地上的雨。
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天色陷入暗沉。
暗沉的天色中,一名老者撑着一把大黑伞,从窗前走过,很快,老者大黑伞下多了一抹颀长身影,两抹身影经过她窗前时,停住脚步。
颀长身影面向她所在窗户方向,老者低头站停一边,一半身体暴露于雨中。
真是的,看什么看,都不顾及你那年纪大的管家吗?
还不快走。
但他就是不走,他就是一直一直站在她的窗前。
雨下得更大了。
顿脚,拉上窗帘。
窗帘是拉上了,但人还站在窗后呢。
数分钟后,苏深雪悄悄扯开窗帘一角。
窗前已经没人了。
心里松下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敲门声响起。
“首相先生回来了。”有人在门外说。
首相先生回来就回来有什么稀罕的,不过是出访几天而已。
五天前,犹他颂香出访德国。
按照计划,他应该是明天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一回来就遇到一场大暴雨。
苏深雪来到化妆镜前,最近她都住在何塞路一号,因为想给犹他颂香脸色看,她妆都懒得化了。
想了想,打开化妆箱。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