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踩着的是草坪,来了,手朝苏深雪站立方向做出你等着的手势。
倒着走,走到中央位置,这个位置暴露在何塞路一号的监控范围里,安保室若干工作人员想必很好奇他们的首相先生想做什么。
倒走到中央位置,停顿,发力,十米左右长的助跑,后脚跟一蹬,借助柔软草坪一个滑翔式跪地,滑行急速向前。
距离刚刚好,让他清清楚楚看到被他吻得红艳艳的嘴唇,和垂落于她肩上黑黑的发。
漂泊大雨中,问:“首相夫人还想看点什么?青蛙跳?”
她摇头。
“或许来一个滑稽的男式天鹅舞?”
她摇头。
“表演一分钟被子弹射中倒地?”
她再摇头。
显然,她那副样子是想让他停止愚蠢行为,回到她身边。
马上就来,怀揣柔情蜜意。
但。
她还是紧紧抿着嘴。
该死的,这世界要是有一个固执奖,那苏深雪肯定是不二人选。
据说,一个人一旦太迫切得到某事某物就会产生幻觉幻听。
是幻觉,还是幻听?
揉了揉眉心。
抬头。
触到盈盈双目。
犹他颂香脑子一空。
目光直直落在她唇瓣上,极力想从通过若干特征分析出那声“颂香”是否来自于他的幻听;还是来自于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唇瓣。
下一秒。
又一声“颂香”来到犹他颂香耳畔。
那声“颂香”是如此的清晰。
他还亲眼看到她那两片红红的唇瓣动了动,于是就有了那声“颂香”。
那声“颂香”可谓销魂蚀骨、美妙至极。
忽然而至的那声“颂香”让他表现得就像一不小心接住烫手山芋。艿荇片不不,这个比喻法不对,苏深雪怎么会是烫手山芋呢?
从苏深雪口中的那声“颂香”已经被赋予魂牵梦萦意义,因为来得太忽然,他一时间无法消化。
从办公椅站起,手不知道怎么地碰到酒杯,杯里的酒倒在若干文件上,“该死!”下意识间咒骂出,下一秒,又害怕她以为他那声“该死”是在骂她。
怎么可能,怎么舍得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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