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心里有点乱,想下来吹吹风。&rdo;她没见过这样失去理性的迈森,她的头好痛,只能无助地揪住他的衣袖。是琴院的司机报的警。两个歹徒虽然跑了,可是车还在,警察把车拖走,不愁找不到人。司机跟警察回去做笔录了,迈森抱着左幽回到公寓。&ldo;上帝!&rdo;迈森失声惊呼。一回到住处,打开了灯,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左幽几近半裸着上身,额头和手掌,都磕破了,血迹斑斑,左幽还处在惊吓之中,人抖个不停,一直揪住他的衣袖不松手。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修长的手指上有些破皮的伤口泛着暗红。&ldo;你的手!&rdo;她不安地看着他。手指是钢琴家的生命,他现在这样会不会影响他后面的演奏?&ldo;别管我!&rdo;他粗嘎地吼着,绷起的肌ròu,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力量,抿紧的双唇,深刻的脸部线条和异常冷硬的眼神‐‐都令她心悸。&ldo;先放开我一会,我给你弄点热水过来清洗伤口。&rdo;&ldo;我自己来!&rdo;左幽猛地清醒,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羞惭地掩住衣衫,踉跄地向浴室走去。&ldo;都这样了,你还要向我逞能。&rdo;迈森肌ròu痉挛地抖动,倏地,他一把拉过她,让她无一丝空隙地熨帖在自己的怀里,威猛地攫住她的嘴,她的唇,侵入她每个喘息,以炽焰的吻,发抒心中对她愈来愈难以自制火热的爱……他霸占了她每一寸的感官知觉,散发炙人热气的男性躯体包围着她,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左幽闪躲着,他的吻追逐着,吻去了她所有欲出的声音。无端升起的惊慌无处发泄,他只能啃噬着她的唇,看她因他狂暴的吻痛出了眼泪。每掉一滴,他吻去一滴,心莫名地纠紧、纠紧,厮缠,再也分不出彼此。不顾身体的疼痛,不顾她的狼狈,不顾手指的伤残,他的执意让上次的失控延续,似乎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惊慌,似乎这样才能安抚她的恐惧,似乎这样才能彻底的温暖她。左幽已经疲累得挣扎不动,任他侵占她的身体、她的心,在身体被穿透的那一刻,她看到迈森眼中闪过惊愕。他咬住双唇,怜惜地轻吻着她,克制心中的急切,温柔地但却固执地把她变成他的。做你的江郎(中)在被歹徒惊吓的那一夜,左幽在惊魂未定中,失去了最后的心理保障。她从来没有刻地死守着所谓的贞节。和姚旭恋爱时,姚旭和她躲在校园的小树林里深吻、在她的房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抚摸着她,每次不是没有准备避孕用品就是恰好有人撞入,时机总是不对,姚旭急躁得跳脚,偏偏又无奈,她爱姚旭,他对她做什么,她虽然害羞却总是顺从着他,现在想想,那就是天意,姚旭最后达成心愿,却抱错了人。认识裴凌帆后,她已经不是羞涩的少女,她知道男女间上c黄实在是件再平常一件的事,和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你爱的、你不爱的,当然她不会那么豪放。两个人在他的公寓里,激吻、拥抱、抚摸都做过了,她很甘愿把自己给他,也期待裴凌帆带领她尝试男女间激情的滋味,苏雯还悄悄让她买了几件性感的睡衣,最终都没能派上用场,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裴凌帆不是不为她心动,好几次,她都感到他男性的亢奋和火热,但他用惊人的毅力都忍下了。裴凌帆是个君子,表现上为爱情疯狂,骨子里却知道他们没有结果的。没有结果,他就不能碰她,这是对她最起码的尊重。二十七岁,还保持完壁之身,是庆幸还是悲哀,她想后者的成份更大一点。突然,她不悲哀了,但是心头却涌上更深重的失落。她原来是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身和一颗火热的心献给所爱的人,没想到现在却分成二份,身子被迈森夺走了,心呢?心呢?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迈森,算意外也不是意外,早在夏天的时候,他们之间都曾有过失控到成真的地步,现在只不过是间隔了半年,把那件没做完的事做完罢了。迈森本来就建议要做她的江郎,她差点被歹徒强暴的事实让这个建议很快就浮上了水面。迈森说要为她的伤口擦药,猛地他双手抱着她,疯狂地吻他。除掉喘气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的悄悄话和柔情话,他象是被激怒了,拉扯着她一身撕破的衣服,不顾她的无措、惊惶、直接抱着她走进卧室,她缩向c黄里,他快速地除去自己的衣服,房间的暖气刚开了不久,室内的温暖还很低,她在抖,迈森象一团火,狂野地燃烧着她,她一下就暖了起来。迈森修长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肌ròu变得紧绷,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密吻,吮吸,她颤抖,呼吸急促,意识模糊,甚至不知反抗,他覆上她的身子,深入她的身体,她疼得不禁叫出声来,迈森有一秒的愕然呆滞,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第三的耳背,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在他的引领下,她终于尝到了男女间的那份激情,痛过之后,她的感官知觉,被他所挑动,那时候,她额角带血,手掌破伤,面容因泪糊成一片,不象是个女人,而象是个泪人,迈森看着她的眼神,却象她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