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自子闵腰间取出青釭阁令,一步步朝后门走去,杜杀和仇不度将闯入后门的几个人杀了,见到院中情形,都住了手。
过了片刻,便又有五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我看到他们,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手中青釭阁令伸出二尺薄刃。
五名刺客将我围在中间,我冷笑一声,脚步一错,便朝其中一人飞身而去,那人拿着剑朝旁边让了让,身后便有数道疾风直抵我后心,不过是想逼我去防,以解同伴受伤之险。
我却偏偏懒得理会他们,轻轻往那人头上削去,那人举剑去挡,我却趁势斜压剑柄,一剑便刺穿了他的小腹,又飞起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
身后的剑锋堪堪刺到了我的后心。
我俯身钻到那几柄剑下面,将身子一斜,挑起剑锋,从他们手腕上划过,我则已经闪到一旁,只听“哐哐”几声,他们的手腕几乎被我划断,连剑也拿不住,纷纷掉在了地上。
我朝后一瞥,崔少卿将阿寿扶着,正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再看向他们时,根本懒得再想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之类的鬼话,飞身越过他们的头顶,将他们的脖子都切断了。
我看着他们瘫倒在地上,却难消心头之恨。
子闵走到我身旁拿走了我手中的剑,转头四顾,轻声道“大哥,没人了。”
我听到子闵的叫唤,才恢复了一点理智。
生了这样的事,我如何才能进宫而又全身而退?
可杜康居打探消息,并没有听说过大兴宫中生了什么事,连一点消息也不走漏,这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兴宫中还没有出事。
李元吉能够派人来暗杀我,他待在大兴宫中,究竟在等什么?
我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只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疏忽了,可到底是什么事?
第二日便有传言,说杜康居昨天晚上似乎遭了抢劫,但是并没有证据,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处理掉了。
我们去埋葬阿寿的地方祭拜了一场,回到杜康居便有人请我入宫。
来人是温振。
在洛阳和李玄霸在禅房中的相互试探,卢彦卿的话,昨天晚上的行刺,这桩桩件件加起来,在我脑中不住盘桓,我看着温振,却根本无法再相信他。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投靠了李元吉。
我正不知道该想什么理由推辞,子闵却知晓了我的心事,替我向温振赔礼道“温统领,大哥昨晚着了凉,今日勉强起身,实在不能多走动,你回去如实禀告父皇,父皇必定不会为难你,我们改日再去。”
温振迟疑了片刻,才缓缓点头道“郁先生,想不到您竟是……下官告辞。”
我没有想到温振竟会如此通融,惊讶之余不免多想了一层,叫住了温振道“温统领,我随你去。”
温振道“郁先生有恙在身,还是……”
子闵跟上前来,拉了拉我的衣襟,我勉强笑了笑道“是子闵小题大做了,不碍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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