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听说谢衡瑜十三岁时曾单骑闯入敌方军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毙命了对方将领,在十七岁时,有空手击杀一只野狼的记录……
叶岑看着面前这个蹙着眉头一脸不爽的少年,任谁也没办法将这张稚气未脱,甚至言行举止都带着孩子气的少年和英武的长胜将军联系起来。
谢衡瑜盯着叶岑,眯起眼睛打量起她的神情,或者更确切的来讲,是审视。
叶岑被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带着探究意味的凝视无限放大了叶岑的心虚,一时间,她对手脚该怎样放都有些感到局促。
叶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别过头去,“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你……”谢衡瑜双手抱胸,终于结束了对叶岑的打量,微微抬起头,俯视着叶岑,追问她道,“方才是把我当成了侍香?”
叶岑沉默,有些摸不透面前这位小世子的心思,她该答是还是不是?
斟酌了半晌,叶岑一面谨慎地观察着谢衡瑜的神色,一面不动声色地朝后退去,试探性地开口道,“我刚刚……应该把你当成了侍香吧?”
好似生怕这句话会让小世子炸毛,下一秒就扑上来将自己当做那只不长眼的野狼狂k,叶岑后退的度陡然提快。
谢衡瑜无语地看着叶岑后退,胸腔里因为方才叶岑那句话而升起的燥火无端消了下去,看着他那背着身后退的蠢样,有些不忍提醒他。
谢衡瑜忍无可忍,大步流星地上前,“你再退就要退去对面的丞相府了!”
语毕,谢衡瑜正好抓住了叶岑的衣领,二人的距离猛然拉近,叶岑也是在这个时候现少年气的谢衡瑜居然这么高,她必须要抬起头来仰视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这样的身高,或许在她见过的人之中,能排到第二或者第三吧,君九渊比谢衡瑜还要高出肉眼可见地一小截,至于巫丘林嘛,还有待考察。
谢衡瑜哪知道叶岑的小九九,拽着叶岑的衣领,颇有副老母鸡拎鸡崽子的架势,把他拽回了那把太师椅上。
叶岑心底觉得可能是方才她没听出来谢衡瑜的话外之意,还将他和侍香相提并论,让他身为将军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所以如此不爽。
于是,自以为找到了病因的叶岑信誓旦旦的开口,“方才我说错了,我没把你当成侍香,而是错认成了我的侍卫,虽然他不像你在边关作战,但这么多年来,明枪暗箭他也替我挡了不少,并且,他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常常会自己加练……”
说着说着,不用去看谢衡瑜肉眼可见越来越臭的脸色,叶岑也知道自己说跑题了,不知道的人听了,估计还以为她在这边吹墨庚的彩虹屁呢。
叶岑一个急转弯,“话又说回来了!”语气抑扬顿挫。
“今日一试,才知道还是谢小将军更胜一筹。龙章凤姿,英武非凡,其实常人能比?”
谢衡瑜说到底还是太年轻,叶岑随口丢出几个好听的成语他便被夸的晕头转向,深色的皮肤隐隐浮现出一丝红晕,露出可疑的羞赧神态。
“咳,知……知道就好。”谢衡瑜昂起下巴,有些不自然地打断了叶岑的彩虹屁。
叶岑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段夸奖的话,谢衡瑜突然叫停,她竟然下意识地还有些不适应,“啊?”
谢衡瑜心情大好,便不去追究叶岑可疑的反应,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来。
“你府中的那怀孕的丫鬟不见了?”
叶岑有些诧异,“你从哪听来的?”
从听雨在湖心亭被劫走到现在,左右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她还特地嘱咐了墨庚管好一同前去的人,在信息闭塞的古代,竟然能这么快就传入这个刚入京的世子耳朵里?
谢衡瑜冷嗤一声,抛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岂止是我知道,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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