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想如果出不去会怎样,江鹤行要是一直这样会怎样?
一切都是未知的,前途一片黑暗,但她充满希望。
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放任江鹤行来喝,她放血到碗里,只放了半碗,她就头晕目眩,她原本还想再放点,江鹤行赶紧制止住了。
“不要!”
“我不喝!”
江鹤行今天还没有感觉到饿,只是不想让许如卿和那个人讲话,他才说饿。
婆婆说,作为男人,要懂得心疼自己的娘子,那他不要喝娘子的血,娘子会疼的。
“我都放好了!”许如卿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饿不饿都是他说了算!
“不喝,你以后不用给我放了,我不喝!”这女人怎么不懂事啊,她脸色都白了,还给自己放血!
“江鹤行,你听话好不好?”她今天很累,身上伤口未愈,此处的毒障和她好像不对付,有些肉都烂了。
“应该是你听我的话!”江鹤行觉得自己作为丈夫的尊严受到挑战,那个婆婆说了,丈夫是女子的天,丈夫说的话娘子都会听。
“为什么?”许如卿满脸问好,她还以为江鹤行多让她省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娘子就应该听丈夫的话!”江鹤行觉得自己底气十足。
“谁、谁、谁是你娘子?”她虽然默认别人这么说,心里也把他当作未来夫君,但是他这样说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合适。
而且这些道理谁教他的?
凭什
么娘子就要听丈夫的话了?
“你呀~卿卿~”最后两个字与他之前稚气十足的语气截然相反,许如卿几乎都以为他恢复神智了,可是一看他的神态她就知道,想多了。
可是他不是不记得她了吗?
她也没说过自己的名字?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里有‘卿’字,还叫的这么肉麻!
“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啊~”江鹤行满脸骄傲,他就觉得她应该叫卿卿。
“给老娘喝!”许如卿趁他得意的时候,一把捏住他的下颌,给他灌进去了!
“不……咳咳……”他双眼染上水雾,眼神迷离。
许如卿看呆了,美色误我!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简直是贴着她心尖尖长的,那眉那眼,无一不符合她的心意。
她要是现在亲他一下,有没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南宫一鹤:随便亲~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许如卿血中含有毒障之气,第一次许如卿引气入体便昏睡了一整夜,这次轮到江鹤行了。
还没等他神智恢复过来,他头一点一点的就要睡着了。
许如卿尝试突破毒侍二阶,结果一下就突破到了第三重,难道毒侍入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身上的伤口却来越严重,不仅没有愈合的征兆,反而还溃烂了不少。
如果不处理,可能会越来越严重,她拿出拿出匕首,简单的在火上燎了两下,开始剔除自己的腐肉。
只刮了一下,她几乎快要晕过去,大汗淋漓,在
衔月楼住了几百年怎么还变娇气了,这点痛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