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听秦承释问了这个话儿,立即就带着宫人退了出去。
穆书榆不答反问:“皇上多日未见臣妾,可是去见了别人?”
秦承释一顿,不自然地笑了笑:“也没见谁,朕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穆书榆闻言媚笑:“皇上嘴上说得好听,这几日定是见了别人,却不知臣妾心里有多苦。”说完便走到秦承释跟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秦承释大喜过望,没想到今日还能遇上这等好事,立即握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儿:“宝贝儿可是想朕了,朕这就伺候你。”
“皇上莫急,今儿还是让臣妾服侍您吧。”穆书榆说着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但并不全脱只是半遮半掩,然后又去解了秦承释的衣裳。
秦承释乐得眼睛都放了光儿,气息不稳地连连点头:“朕准了!”
穆书榆笑着跨、坐在秦承释腿上,与他面对着面儿,从额头开始轻轻地吻着,等快到嘴唇时却只是在秦承释嘴角儿落下一吻,又接着去吻他颈项。
“你怎么不亲亲朕?”秦承释为没能与穆书榆唇、舌、相、交有些失落。
“臣妾不是一直在亲皇上吗,可曾有人亲过皇上这里?”穆书榆将掌心按在秦承释的胸、口轻轻摩、挲着。
“何人能有你这样大胆,虽是变着法儿在朕身、下承欢的不少,但却无人敢与朕对视,更不用提压、着朕戏弄了。”
穆书榆听完粉腮艳红一片,眼睛也是闪闪发亮:“别人不敢,臣妾倒是想尝尝滋味儿呢。”
秦承释闭着眼双手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儿,感觉穆书榆在自己胸、前吮、吻、轻、咬带来的阵阵酥、麻,几次想伸手去褪下穆书榆的衣裳却都被她给躲开了。
“皇上若是再不老实,臣妾可要撒开手了,臣妾还有好多手段没使出来呢,皇上难道不想受用?臣妾想尝的地方儿多着呢!”穆书榆抬起头舔、着嘴、唇娇笑,手已经是移到了秦承释腿、间,解、开裤、子直接握住挺、得老高的物什来、回揉、搓,不时还在顶处轻按几下儿。
秦承释整个人兴奋得直哆嗦:“朕听话,朕今晚上全凭你处置了!”
穆书榆随即抛了个媚眼,又在秦承释胸、前留恋亲吻了一阵子,才渐渐往下移去,到了小、腹处又停了下来,在那上面小、口儿细细、啃、咬起来。
秦承释不停地吸着气,满眼痴迷:“心肝儿,你快着些,要不先将衣裳、脱、了,让朕解解眼馋也好,要不朕怕是忍耐不住了。”
“皇上,臣妾也是耐不住、熬不得了,不如先让臣妾受用一回,可好?”穆书榆又坐回了秦承释身、上,头贴在其耳边轻喘,说出的话也仿呻、吟一般。
“朕求之不得,心肝儿,朕有了你其他人都没了滋味儿,你坐好不然朕找不准地方儿。”
穆书榆答应一声便坐了起来,而且不只是坐了起来,人竟是也站了起来。
秦承释傻眼:“心肝儿,你这是做什么?”
穆书榆将自己包裹严实,语气歉然:“回皇上,是臣妾糊涂了,臣妾正逢月信之期无法侍寝,还求皇上莫要怪罪。”
看着轻移莲步坐到对面儿,从容喝起茶来的穆书榆,再瞧瞧自己被硬生生凉在一边,秦承释脸胀得通红:“你是故意的?”
“皇上多心了,臣妾不过是见到皇上一时忘情,却差点让皇上沾染了晦气,是臣妾的不是。”穆书榆眨眨眼睛真心认错儿。
秦承释现在是掐死穆书榆的心都有了,不过比起恼恨他更想着两人能共赴*,于是只好放低了姿态:“你方才不是说想尝尝朕的龙、根是何滋味儿吗,既是月信来了不能侍寝,这个总是不怕的吧。”
“皇上将臣妾当成什么了,如此下作媚主之事臣妾如何能做得出,若皇上非要逼臣妾这样做,那臣妾也是宁死不从的。”穆书榆说完已经是冷下了脸。
秦承释无奈地咽了咽、口、水:“那朕搂着你亲亲,行不行?”
“如此臣妾岂不是也难受得很,又不能与皇上作乐,何苦呢。”
秦承释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燥热站了起来,自己整理好了仪容才沉声说道:“你只因为朕去了别人那里就要这样亏待朕?之前不在意朕让谁侍寝的话不是你说的吗,如今又是何意?”
穆书榆轻笑:“臣妾那日话没说完,臣妾是不在意,但有个条件,那便是皇上若让其他妃嫔侍了寝,要是再想与臣妾同床共枕则需等一个月之后,到时以进御簿算数作准。”
“你未免欺人太甚,朕不是非你不可!”秦承释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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