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拾什么东西,离什么婚?”温知宴训道。
“因为在西灵湾我一个人住着总会想你,疯一样的想你,不上班了,想你的时间更多,于是我决定回娘家住着,换换心情。”黎尔是这样才回了娘家住。
“尔尔,这次你把我玩死了。”温知宴叹气,他以为她要闹得比在摩洛哥听说他要跟诸晚棠联姻那次还要厉害。
那次她只是不想公开。
这次她要离婚。
“为什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被派出所警察收走了,不告诉你,好让你担心我。反正你之前总玩我,你玩我那么多次,我才玩你一次而已。”
黎尔主动吻上男人的唇,用最妩媚最勾引的娇声,不害臊的要求他:“温知宴,今晚满足我一个梦想,让我在我家玩你好不好。”
“好不好嘛。”黎尔今天新涂了鲜红蔻丹的手指撩上男人的瘦突喉结,她想跟他玩小别胜新婚。
“你想怎么玩你老公?嗯?”温知宴喉结轻滚,准备配合,只要她不离婚,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黎尔把唇贴到温知宴耳边,羞得面颊酡红,悄悄说了几句。
温知宴喉结剧烈滚动,浑身燥得不行的抱紧她,直接往她卧室的床上带。!
()似乎是想离开璃城。
温知宴知道了,将她从局子里捞出来的人是徐德芝。徐德芝在那个晚上肯定跟她说了过分的阻碍他们在一起的话。
温知宴从十六岁就一直护着她,没想到等到他们真的要办婚礼的时候,黎尔因为他,被人这么整。
那个沈家千金现在被刑拘了,前途尽毁,其实如果她不是自作聪明,招惹的人是黎尔,也许沈北灼会放她一条生路,将她送去国外留学避避风头什么的。
沈北灼很聪明,他意识到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下沈家公司的生意。
如果他不率先把她弄进局子,温知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放过沈家。
啪嗒一声,主卧忽然有人开灯,温知宴的眸子里在黑暗里瞬间燃起期待。
“尔尔
(),我回来了。”温知宴快迈步上楼,循着卧室里的灯光走去,他想一把将他的尔尔抱进怀里,用尽所有能让她开心的方法来哄他。
他要跟她道歉。
是他的错,他以为结婚就是万无一失的让她来到他身边的最好方式,毕竟他们身份差了那么多,他的父母肯定会强烈反对。
然而他还是没想到,领证后如此步步为营的计划着跟她相处,让胆小得不相信感情的她对他敢于交出一颗早就脆弱得满是裂痕的心,临到要办婚礼,却又出了这种事。
“尔尔……”温知宴的长腿站定在卧室门口,却失望的瞧见,是蒋姨的身影,开着卧室的灯带,还有衣帽间的孔灯,在收拾东西。
“温先生。”蒋姨恭敬的招呼他,“你从国外回来了。”
“是,尔尔呢?”温知宴的视线扫过衣帽间,现关于黎尔的很多东西都被收走了。
酒店集团里的人都在说,黎尔要离开璃城,去外地工作。
温知宴长眉紧拧,胸腔里那股失去的戾气折磨得他的眼眶瞬间泛红。
这种失去的感觉像是晴天暴雪,酷寒突兀。
温觉浅离开那天,他感受过,后来他靠喜欢黎尔治愈了自己,黎尔就是那种不管遇上什么事,都会甜笑着安慰自己伤口会结痂,好运会降临的人。
温知宴只要静静的在远处瞧着努力过日子的她,心里就会很明媚的安宁。
可是,现在,黎尔收拾她的个人用品,离开了。
温知宴下意识的捏紧双手,指关节渐渐开始泛白。
蒋姨瞧出他没见到黎尔,惆怅又绝望,轻声回答:“这几天尔尔在酒店上班遇上麻烦了,被警察带去了警局,是徐老师去接她出来的,第二天,她就来西灵湾收拾了个人物品,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想回娘家住几天。”
“回娘家住几天?”温知宴谨慎的确认,“只是想回娘家住几天?”
“嗯,尔尔那天是这么说的。”蒋姨说。
“徐老师把她从派出所接出来的时候,跟她说什么了?要她跟我离婚?”
“我不知道,可是尔尔来西灵湾收拾行李的时候,没有提过要离婚。”蒋姨回答。
温知宴暴戾崩溃的情绪这才收敛了几分,他问蒋姨,“蒋姨,我书房保险柜的钥匙呢?”
蒋姨很快去帮他取来,蒋姨知道书房保险柜的东西都是温知宴集团里的重要文件跟一些股权跟不动产证书,平时他难得开一次。
蒋姨问:“这么晚了找什么呢?”
“找一把刀。”温知宴打开保险柜,找出那把明晃晃的长刀,随手取了把车钥匙,去地下室开车。
蒋姨不知道他找刀干什么,担心他是拿刀去语华庭找徐德芝撒野。
蒋姨在温家帮佣多年,她见识过年少时的温知宴犯浑什么样。
他混起来简直六亲不认。
他那么喜欢黎尔,趁他去国外一次出差,他们就这么欺负黎尔,温知宴现在被气疯
了。()
他疯起来的后果简直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