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兮也不由得感兴趣起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百里天衡道:“我和小鬼是同乡,以前有过几面之缘。”
闻此,众人都惊了,蜀山的两个弟子则惊出了声:“原来她就是,就是那个人啊!”
白若鬼还未反应过来,名叫严机的蜀山弟子一把拉过白若鬼,附耳边小声道:“天衡这个臭小子以前刚刚来蜀山的时候,经常与我们念叨你,道他曾经遇到一个叫小鬼的女娃娃,他十分喜欢那个女娃娃,可是他却把那个女娃娃弄丢了。他不肯留在蜀山,天天道要去找你,把你找到还给白秀才,如此还自己唯一的心愿。我们掌门心慈,便允了他一年时间出去找人,若是一年还找不到,便放弃一切凡尘俗念,回到蜀山专心修行。结果,天衡这个臭小子确实下山去找了你一年,大概在这一年也经历不少事,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由从前的话痨变成了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眼神都失了色彩。”
名叫风哲的蜀山弟子也跑过来,附在白若鬼另一只耳朵旁,小声道:“我因缘分,曾与百里师兄同住过一段时间,那一段时间里经常听到他说可怕的梦话,一会喊师父,一会喊师叔,一会又喊师兄师弟的,偶尔还会蹦出你的名字,小鬼,小鬼的叫,真是吓死我了。话说,你如何被百里师兄弄丢的?又如何来到了昆仑虚修行?”
白若鬼听了这些简直不敢相信,转身快速回到百里天衡面前,颤颤地问道:“百里哥哥,怎、怎么会这样?难道念卿他没有告诉你我来昆仑虚修行了吗?”
百里天衡摇了摇头,“许是因我没有问,他便也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白若鬼愣了一愣,心中为当初不告而别愧疚不已,“百里哥哥不是太白山白岳派的弟子吗?百里哥哥在那里有师父师叔师兄师弟,他们都待你那么好,百里哥哥怎么成了蜀山弟子?”
百里天衡平静地答道:“八年前,我去地府偷改生死簿,犯了大错,再加上以前种种罪行,白岳派掌门没有办法再容忍,便如我愿把我逐出了白岳派。幸得蜀山掌门厚爱,将我招了去。”
“是这样吗?”白若鬼有些吃惊,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严机与风哲对视一眼,正想说话,却感到被一道法力封住了嗓门,发不出声音。
这时,朝廷大臣李太傅走了过来,对白若鬼恭敬道:“请问这位小姑娘就是白若鬼白姑娘吗?”
白若鬼点了点头,“是我。”
李太傅格外恭敬道:“在下李太傅,六年前只是一个落魄的小官,得您父亲白太尉的提点方得到皇帝陛下的重视,成了太子的老师。”
白若鬼一听连忙摇手道:“您可能认错人了,我父亲姓白名之亦,并非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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