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站着没动:“我这身衣服穿在外面,不干净。”
“没事。”江栩说,虽然他自己从来不会穿着衣服坐到床上,但如果是金家月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比起桌前那张木椅子,还是坐在床上软乎。
然而金家月还是没动,和他干瞪眼半天,走到桌前拉开了那种木椅子,樟木椅子转了个头后坐下。
“我坐这里就行。”金家月说。
江栩只好也把取暖器转了个头,对准金家月的脚。
取暖器亮着火红的光,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进周围的空气里,哪怕只是蹲在旁边,江栩也感受到了温暖。
他搓了搓手,抬头问金家月:“有没有暖和一些?”
外面太冷了,即便只是从车上下来到进单元楼的这一段路,也吹了不少冷风,金家月只穿了一身西装,被吹得脸色煞白。
金家月弯腰将手放到取暖器前,点着头说:“好多了。”
江栩撑着膝盖站起来:“喝热水吗?我给你烧。”
“不了。”金家月说,“我坐半个小时就走,不用忙活了。”
江栩说了声好,便在原地站着。
金家月看了他好几眼,慢慢坐直身体,好笑地问:“你就这么站着?”
江栩说:“客厅里还有椅子,我出去搬一把进来。”
“江栩!”金家月喊住了他,等他回头,金家月颔了下首,“你过来。”
江栩表情莫名,眼里带着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
谁知刚一靠拢,金家月突然起身拉过他的手,二话不说就把他往木椅子上按。
江栩反应不及,屁股落到了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金家月也一屁股坐了上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与此同时,单手勾住他的脖子。
江栩:“……”
他背脊一僵,坐得笔直。
“你能不能放松点?”金家月拍他肩膀。
江栩抿着嘴唇,将身体往下沉了一些,过了片刻,他抬手扶上金家月的腰,不知道金家月的西装是用什么布料做的,摸着十分顺滑,想来不便宜。
金家月侧身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都圈上了他的脖子,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全部喷在他的脸上。
“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金家月歪着脑袋,几乎是用气音说。
江栩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红透了,脚边的取暖器烫得仿佛是在喷火。
“想的。”他说。
不管经历多少次,每次和金家月亲热都会有种电流窜过心口的感觉,那一片酥酥麻麻,紧张和忐忑交织着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金家月说:“在车上的时候,我的话还没说完。”
江栩都忘了那一茬,他问:“你要说什么?”
“我也喜欢小孩,但我只喜欢自己的小孩。”金家月停顿了下,又说,“江栩,以后我们可以生个小孩,我还是想要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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