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戟摔在地上的那一刻,魏长风密密麻麻的自尊也碎了一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魏长风快疯了,他为什么会输给这个小白脸?
初景纯收起木剑,朝魏长风鞠了一躬,然后带着胜利的开心,微笑着一路小跑下了台。
他一下台,就被朔方阁的师兄师姐围住,摸摸头的摸摸头,捏捏脸的捏捏脸。
童飞跃震惊到面无表情:“他们朔方阁,每次都要整这么一出吗?”
轩辕傲雪悲愤欲绝:“为什么我不能去摸摸我乖仔的小脑袋瓜啊!”
不是剑修的都在疯,剑修们也都在疯。
应不染疯的最厉害,脑子里已经没大比的概念了,魔怔似得就要去找初景纯。
好在楼袭月及时拉住了他,不然他已经跑人家朔方阁那边去了。
“不染,乖一点。”楼袭月从背后捂住了应不染的眼睛,温和的灵力包裹应不染的全身。
眼前一片漆黑,应不染狂跳的心脏终于逐渐缓和下来。
他缓缓拉开楼袭月的手,有些歉意的对楼袭月道:“对不起大师兄,我又上头了。”
应不染就是个剑疯子,看到强的剑修,就想和人打架。初景纯是出他认知范围内的强,这让他无比期待立刻能和初景纯交手。
“日后总有一战的机会。”楼袭月道。
“我知道了,大师兄。”应不染说着,视线突然飘到了晏阳生身上,表情逐渐变得困惑:老晏在干啥?
晏阳生疯狂的摇晃着司望北的手臂,像只返祖的猴子兴奋的来回蹿。
司望北神情不变,似乎早就习惯了晏阳生的精神状态。
“北哥我要疯了我要疯了,他也太强了,太强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强,怎么会啊!”
晏阳生哀嚎完,突然贴脸司望北:“北哥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你一点都不热血沸腾吗?你不想与初景纯打一架吗?”
司望北不动声色的与晏阳生拉开距离,刚才少年突然在他眼前放大的脸,让他呼吸有点乱了。
他面上还是保持着那副冷清如玉的模样,表情都没变一下,平静的称述事实:“现在的初景纯,不是我的对手。”
“北哥你现在这么强了吗?”晏阳生震惊,他只知道司望北强,但没想过司望北会这么强。
司望北道:“初景纯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应不染猛地蹿了上来,对司望北竖起大拇指:“南哥,我觉得你说得对!大师兄才是最强的!”
慢了一步走过来的楼袭月,歉意的朝司望北笑了笑,然后揽过应不染的腰肢,直接将人拖走。
昧谷殿有人传来一声哼笑,那哼笑很是明显,带着浓浓的不屑:“十年没有突破的半步金丹,强在哪里?强在十年都没突破吗?”
南明院众人本来还在因为初景纯太强而疯,这一句话瞬间给所有人都干沉默了。
下一刻,应不染的毒唯本质悉数爆,再次喊出了那一句经典的骂人语录。
“你在狗叫什么!”
晏阳生现在有点后悔,他怎么就只教了应不染这一句骂人的话。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现场教学。
“强就强在我们大师兄温文儒雅,端庄自持,不像有些人,小脑被裹脚布裹的萎缩,以后的人生只能烂臭!”
应不染瞪大了眼睛,对晏阳生竖起了大拇指。
好强!
他又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