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后才现以前留学还有原生生家庭什么的,导致我们分开,都是无足挂齿的小事。
“我们要一起出去,我们不要在两个世界。”江浸月说,“出去我们就结婚。”
她定定的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直到对方眼里有和自己一样的坚定。
“嗯!”南岸认真点头,大手慢慢抬起,握住了她的手。
十指相扣,江浸月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放至南岸的前额。
黑色的短被她撩起,露出了额前际处的伤疤,就是这个伤疤,曾经缝了五针,这是他们相爱的见证。
“其实我是故意的。”四目相对中,南岸突然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
“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南岸慢条斯理的说,“在你说了那句’我骚扰你‘后,我居然能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学校多躲着你……按我的性子,我肯定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南岸思考着说:“我当时应该是想,我来了忍不住逗你玩惹你厌烦,但我没来肯定更能引起你的注意。
“你会想,啊!江别怎么不来领奖了,是不是我说的那番话伤害到他了?”
”心想,以后不能这么对他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然后,你就这样轻松的原谅我啦!”
话刚出口,南岸便感觉这句话有点不对,“呃也不能这么说。”
“我再想想……”
他尴尬的纠结用词,想办法救场。
江浸月却忽然拥了上来,抱住他,吻了上来。
她的泪滑了下来,随着她的吻,让两人品尝到了彼此的苦涩。
在皎洁的月色下他们相拥,接吻。
江浸月昨晚说:“这是黄疏桐的身体,别乱来,我们已经欠她太多了。”
但此时,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了。
对不起,我们失控了……她想。
“对不起!”
许久,她错开南岸的鼻息轻声说。
南岸:“你说什么?”
“对不起!”她泪眼朦胧拥抱住他。
他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也说了声对不起。
夜色如水,银辉洒满大地,湖岸那边带着露水的草地郁郁青青,有蟋蟀躲在草地里鸣叫。
不久,叫声戛然而止,一只蛇皮鼠捕猎到了那只蟋蟀,叼在嘴里,急急的钻进了旁边的老鼠洞。
月光下,它的皮肤反射着光泽,细长光滑的尾巴扫过草丛带下来很多露水。
……
天亮后,黄疏桐的意识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南岸不再见她,只命令士兵寸步不离的跟着。
南岸的内心很矛盾,面对着同一具身体的两个人格,他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者,夜晚时,他无限迷恋着身体里的那个灵魂,而白天他又会对那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充满无限的愧疚。
黄疏桐猜测对方肯定是在补觉,江浸月只有在晚上才出来,他们肯定一晚上都在腻歪。
想到腻歪这个词黄疏桐感到有点不安,但愿他们不会用我的身体做过分的事吧!
想了想,应该不会吧!自己睡前都会严厉警告他两人别乱来,醒来后又会立马去找南岸追问。事无巨细的让他们交代一晚上的行为。